是以,李锦再如何委屈,再怎么想朱冲为自己出气,这些时日,她也只能忍着。
忍着内心的空虚,寂寞,痛苦,忍着那尊严被践踏的耻辱。
“冷着脸做甚?”
龚浩不悦走进厅堂,调了调香炉里的炭火,对于李锦的哭哭啼啼,哀哀怨怨,甚是不满。
打她,是心中不忿。
即便她与那朱冲没有奸情,也该打。
因为之前,他与父亲,李氏,都被抓进了牢狱之中,在牢狱之中担惊受怕,惶恐不可终日。
但是这李氏,却带着儿郎门,出去避祸。
必然是朱冲提前告知的。
是以,龚浩猜测出来,这必然是李锦与朱冲合谋算计。
其目的,不就是想阻拦自己纳妾吗?
这等算计,龚浩当然怒火中烧。
李锦面如死灰,一行清泪,又流淌出来,倒是不发一言。
龚洁气愤说道:“父亲,您真的就不知道一点过错吗?母亲为您发妻,是正室,你如此暴打,真的就不念一点情面吗?你如此,让我等儿女,如何相处?又该如何自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