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暖的话似一盆冰水,冷冷泼醒他,“可你忙活了一通,还差点赔上一条命,不也竹篮打水一场空?”
“你胡说。”古城月崩溃大叫,试图发疯,但都被小何冷静控制住了。
“古城月,你给我老实点!”
古城月挣扎无果,愤恨道,“我居然输在你手上,凭什么?我狡猾了一辈子,居然输在了你这么一个贱人手上,你为什么不来医院,为什么?!”
叶暖调转镜头,对着高架桥上堵车的盛况。
雨还在下,雨滴从挡风玻璃上滚落,“你不是输给了我,你是输给了上天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作恶多端的,这一次你必须死!”
古城月从手术室被转入了病房,四个人警察轮班把守,病房严密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,人更是插翅都难逃。
不过古城月似乎也不想逃了,那天的事情对他刺激很大,他像是被刺激疯了,一直窝在病床上喃喃自语。
一会说贱人我杀了你,一会说求求你们了别来索我的命不是我害的你们,如此反复,精神异常不稳定。
“你们说他是真疯了,还是装疯?”值班的警察讨论着。
同伴回答,“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,该他吃的枪子都少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