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萧凤卿搁在桌面的手突然握成了拳头。
贺兰徵悠然自得地坐下来,慢条斯理抿了口茶,语气愈加嘲讽:“爱之深恨之切?”
萧凤卿的俊脸电闪雷鸣,一双眼沉得如翻墨。
贺兰徵佯装惋惜地摇摇头:“这么好吃的点心,你不吃,真是可惜了,不对……”
“倘若安阳晓得你在东宫,”贺兰徵露出十分庆幸的表情:“那孤哪里还能吃到这么可口的点心?她给你做过东西吃吗?孤这阵子常常能吃到她做的膳食。”
萧凤卿彻底冷了脸,拔腿就往门口走。
越过圆桌时,他没转身,指尖却骤然飞出一缕劲风,贺兰徵早有准备,眼疾手快挪了盘子。
“宁王,你心胸太狭隘了,连一盘糕点都容不下,你再心理不平衡,也不能拿它出气,安阳行动不便,做东西不容易。”
萧凤卿闻言驻足,面色铁青:“既然知道她不方便,为何还厚颜无耻地接纳?还有,她叫晏凌,不是什么安阳,就算你不肯承认,她的根始终在大楚,本王一定会带走她!”
“那就各凭本事吧。”贺兰徵毫不示弱,认真地望着萧凤卿:“选择权交给她,情场或战场都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,不要牵扯到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