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们吗?”
周予安问,站在伞下没动。
“是他们,一个不少。”执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“姑娘真是料事如神,两个潜入了院子,一个在院外接应,全让我跟余大哥拿下了。”
“还活着吗?”
“活着,听姑娘的,没伤要害。”执剑走上台阶,同沈崇明站在了一处:“雨大,我让余大哥把人带到这里?”
“不用!”周予安接过雨伞,与沈崇明目光交流:“来者是客,应以理待之。”
执剑摸着鼻子,心说刺客也是客?
余家的待客之道相当不错,三个人,两个五花大绑,一个腿部受伤,正咕咕地向外冒血。
“阿月的相好,私塾里的教书先生。”周予安拔下簪子,刺入腿部伤口,轻轻搅了下。“你对阿月可有半分真心?”
“与你何干!”那人拧着一张脸:“要杀就杀,要刮就刮,何必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