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卧里,季寒声将白露放在了白净、素淡的大chuang上。
他顺势蹲在床边,蹲在白露的面前。
男人身上依旧是那件黑衬衫,就那么蹲在那里,无关长身玉立,但却贵气逼人,一双幽沉深邃的眸子妖冶迷人,一眼似乎就会让人沉溺。
他修长的手灵动异常,很快的打开了塑料袋,将塑料袋摊开,放在了木地板上,不忘教诲她,“武力能解决的事情永远都是小事情,又不是青春期,做事多动动脑子。”
他一边准备给她上药,一边开始谆谆教诲。
白露理亏的垂着头,听季寒声这口气怎么就像是父亲在训斥做错事情的女儿一样?
“……我永远十八岁。”白露略微有些负气的顶了一句。
季寒声也不恼,反而笑出了声,“跟我们家白露比,我真是老了哟,十八岁呐,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纪。”
“嘶……”季寒声往她手背上上药,碰触让白露龇牙咧嘴疼的嘶了一声,一双眸子湿漉漉的,“轻点好不好?”
上药上了将近20分钟,白露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了,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,就算季寒声说让她困了就睡,她也不敢真的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