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痕斜了她一眼,“你有,你上。”
阿九埋到了他身后。
“夫人还在船舱里呢,不能硬碰硬。”
颜痕“嗤”了一声,将刚才的话还了回去,“你真没种。”
阿九理直气壮,“我本来就没有啊!我是女孩子。”
“......”
为什么你他妈现在想起来你是个女孩子了啊喂!
没等两人再斗嘴。
不远处的船上已经抛来了两个铁钩,勾在船舷上。
将他们的船慢慢拉了过去。
颜痕的眉紧紧皱起。
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甲板上,看去黑压压一片都是人。
蔚为壮观。
“好多人啊!”
阿九感叹。
颜痕心里也是如此感觉。
滁州到潍城这片水域一向平和,从没听说过有什么水匪行事。
怎的让他们撞上了?
何况这群人来势汹汹,又人多势众。
简直就像......
“像是专程冲着咱们来的。”
阿九这时也皱紧了眉头,有些忧心忡忡。
她倒不是担心自己。
而是担心船舱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夫人。
颜痕同样担心。
他和阿九功夫是不错。
但这么多人,要保护舱内的两个女人全身而退。
几乎不可能。
这群人又是特意而来,目的为何尚未可知。
该怎么办?
颜痕目前没有特别辣清晰的计划。
船家有些惶恐地撑着船桨,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客人。
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。
紧张得两条腿不住打颤。
而颜痕也给不了他任何指示和安慰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