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衡也配合地惊叹:“不可能!从来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过,我只是林家不得宠的庶子而已,又是哪里来的贵不可言呢?”
芝兰玉树的青年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色,并不显得颓废,反而多了几分不忍心。
“孩子,我并没有说错。”
“想必你自小在林家长大,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,为何林云南总共就只有你与林徖两个儿子。”
“不管庶出、嫡出都是将来执掌门阀的继承人,却完全没有对你上过心。”
“即便没有亏待过你,只怕也未对你多用心。”
那倒是,林家的嫡长子林徖能够千里迢迢送入山阳书院求学,他多年来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四处辛苦游学。
“我的话你只怕不愿全然相信,可你也想必多年来察觉了林家人的怪异之处。”
林衡犹豫着询问:“既然长公主说我的身份贵不可言,那为何我的父母多年来从未找寻过我?”
想不到这孩子倒是有几分机灵劲儿在身上,不用她提点,自己就能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