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眼看着房遗爱,冷声道:
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打了狗,这会儿主人来啦?”
“怎么,你家养的狗咬人挨了打,当主子的要护短是不是?”
“只不过在你家开的酒楼里,这般作态,传出去恐怕也会有辱门风吧。”
“房公子,你爹知道你在外面如此威风吗?”
房遗爱被气得脸色涨红起来。
作为当朝首辅家的二公子,他在长安城里的确是威风八面。
可是,这些事一旦传到他老爹房玄龄耳朵里,那他就会马上被打回原形,在家里被吊起来揍!
半晌后,房遗爱被气得笑了起来。
“看不出来,你这陆憨子不仅挺能打,嘴巴也尖酸刻薄得很哪!”
他手指着陆恒刚才坐的包厢,道:
“玄果兄的事暂且不论。”
“但你今日来我家的酒楼,点了这么多酒,又都只尝一口就走,这事必须给本少爷一个交代!”
“谁知道出去后,你会不会在外头血口喷人,骂这里的酒?”
陆恒很无语。
这个年代,没有消费者协会就算了。
自己只是过来点了酒没喝,居然也特么要给说法?
不找他们要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!
既然房遗爱摆明了是想找茬,那不论如何都会鸡蛋里挑骨头的。
陆恒嘴角一扯,再次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。
“房公子要我给个交代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