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你就不担心他回去问他爹呀?你不是说他爹也看见那条蛇了吗?”
“他爹已经不能说话了。”
“呵——”李元成忍不住笑出了声,然后伸指点着秦勇全道,“秦勇全啊秦勇全,你狗日的还真是他妈个人才,能把一个县‘革委会’副主任哄得溜溜旋,也能把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山包说成金宝卵,连我听起来都像是真的。人才,人才呀,哈哈哈。”
“但是,花果山还真不是普通的山包,那里风水的确巴适惨了。”
“又来了,你又是大师了——”李元成看见秦勇全把头一扬还想辩解,于是伸手打住道,“好,好,好,我们先不争论风水的问题。你把那里风水说得那么好,而魏中华二天又当不上县长,我看到时你啷个收场,咹?”
“你咋肯定人家一定就当不上县长呢?”
“‘文革’期间,魏中华贴过薛书记的大字报,这还是小事。你晓得为啥现在有人把他十年前那桩命案拿出来说事吗?他逼死的那位朱老师,就是现在南充地委书记朱和平的亲妹妹呀!所以,能让他当个副县长,已经算朱书记大人大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