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姬长夜的异样,折袍一愣,拧眉:“爷?”
不会是那个女人写了什么不该写的?
“烧了。”姬长夜眼底划过一丝煞气和羞恼。
这女人简直……!
从未见自家爷有如此神态,折袍一愣,但很快地反应过来,连忙将信封接过,就要去处理,结果还未走出门,就又被自家爷叫回来了——
“给我回来。”折袍乖乖回来。
“拿来。”不等折袍反映,手里的信封又落回了姬长夜的手里。
折袍顿时有点傻了,一时不明白自家爷到底要做甚。
“爷?”
“滚。”姬长夜淡淡地一句,随后,“啪——”的一声,折袍就被一股风吹到了屋外,门被关上。
莫名其妙被轰出来的折袍:“……”
他看着紧闭的大门,好委屈,有木有!
果然,有那个女人在,就没有什么好事!
这一处,折袍愤愤。
屋内,却见素来冷静的姬长夜,脸上的淡然破裂。
他重新将信封里的信拿出,目光深沉地看了数遍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至站在屋外的折袍望眼欲穿,快成为石雕,他的目光才从那份信上挪开,眸光深深,看不穿底。
突的,他忽然轻声一笑,走至书桌前,提笔,在那个女人的那段话的下方写了一个字。
“愿。”
既然她敢做出承诺,他又为何不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