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找到了他话里的漏洞:“什么叫应该?”
沈律言说:“就是不能确定的意思。”
江稚嗷了嗷,她冒出了句傻里傻气的话:“为什么不能确定?”
沈律言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因为我妈妈偶尔也会想吃这些不太健康的食品。”
这倒是江稚没想到的事情,沈夫人在她眼中一直是很养生的贵夫人。
她站起来,“我去杂物间里找一找。”
沈律言摁住了她的肩膀,手上不需要多用力就将她摁回了椅子里,他站在她面前,单手插着都,在家总是这种随性懒散的样子,他说:“我去吧,你找不到的。”
他母亲藏零食的小格子。
既隐蔽又偏僻。
他和父亲向来睁只眼闭着眼,只要不是太过分,就当不知道。
以至于这么多年,他母亲一直都以为自己藏得很好。
江稚有点好奇,“我想和你一起去找找。”
沈律言扫了眼她全身,“你还走得动?腿不疼吗?”
两人都是成年人,江稚也不是听不懂他的暗喻,脸红了红,明面上还维持着镇定,“不疼了。”
沈律言点点头,带着她去了一楼没人住过的那间客房。
他蹲下来,拉开了衣柜最里面那层抽屉。
江稚站在一旁看着,觉得这个地方也没有沈律言口中说的那么难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