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坐主位的张维贤,认真听着陈奇瑜和孙传庭所讲之言,心里却是高兴坏了。
天子谴派陈孙二人过来,的确帮自己分了不少的压力啊。
真要叫他一人,在理藩院扛起这副重担,他是真的扛不起来。
毕竟大明勋戚,在朝话语权被削弱,做的多了,叫文官一直弹劾的话,那早晚是要出大问题的。
“两位学士所讲之言,就是本公所想所虑的。”
张维贤轻呼一声,神情正色道:“本公只想为国朝分忧,为天子分忧,至于所谓的身外名,本公并不在意。
若是这样的话,那本公觉得,直接向内阁转递奏疏,言明我理藩院要做之事。
另外同礼部,同户部,要明确的事宜,也要一一明确下来,一应封存的案牍,要尽快理清楚,搬到我理藩院这边。
内阁这边,由本公亲自出面,这礼部和户部,要交割的事情……”
讲到这里的时候,张维贤故意停顿下来,看向孙传庭和陈奇瑜,显然就是想要二人,表明相应的态度。
‘英国公做事真够老辣的啊,看似最难做的事情,被他主动承接下来了,可实际上最难办的,恰恰是礼部和户部啊。’
‘这英国公的城府,还真是够深的,算了,为了陛下所谋之事,这担子,该扛起来,还是扛起来吧。’
见张维贤这般,孙传庭和陈奇瑜的心中,都生出感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