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“作坊”回去得有些晚,晒在外面的蘑菇和木耳已经被吹得七零八乱。
顶着狂风收拾进屋,豆大的雨死就砸了下来,“啪嗒啪嗒”的响,伴随着几声闷雷,黑沉沉的天都震了震,像是随时会裂开一条缝。
雨是真的大,才不过几分钟,已经汇聚成流冲刷的着门前尘土,浑黄一片。
也不知道风有没有找到躲雨的地方?
是躲在山洞,还是躲在树下?
雷雨天躲在树下很危险的。
坐在屋里,程静忍不住开始担心。
除了雨滴拍打木墙的声音,以及屋外水流冲刷的声音,她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平时这个时候也有少部分人捕猎回来了,但今天一个人也没有,只有厚重的雨幕,震耳发聩的雷鸣,凉到骨子的水汽,穿着长衣长裤程静都觉得冷,拿起兽皮盖在了身上焦急的等风回来。
只见那木头垒起来的墙面,雨水渗了进来,一开始只是两三处,渐渐地,四五处,六七处,更多处。
程静又手忙脚乱把堆在土坎上兽皮,背包,绳子,晒干的蘑菇和木耳移到了屋棚的中央,下面垫的是他们用来垫虎皮的草。
石刀和骨刀这些工具不担心受潮,她就没有挪,放在了原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