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道是我伤得重,可却不知,皇上与我私底下还有接触过,眼角悄悄地瞥过去,他笑得像猫一样,看着我这只不敢动弹的老鼠。
姐姐的双眼流淌着幸福,还有一种感动的泪在打转着,只有我们才知熬过来,着实是不容易啊,吃得寂寞的苦,才能笑到今天。
可是姐姐,皇上是像风一样的男人,不是谁能抓得住的,这风,还不是春风,而是冬风凌厉,有笑,亦也会有伤。
“心若气色都好些了,在臻王府里住,还好吗?”
我点点头:“嗯,还行,可我打算早些回顾家。”
眼里有心疼,却只能轻叹地说:“也是好的,回去至少还有清若守着家,会陪着心若,边关的日子虽然不如京城,我们姐妹也不能时时相见,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如果心若是嫌臻王府里住着尴尬,倒是也可以在宫里的小住的。”皇上又温和地发话了。
这话却是别有含义的,现在来做好人,不是讨好我姐姐,而是别有打算,我毕竟也在社会上打滚过的人,在宫里住的那段时日,我何不知宫里流言是非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