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长这气一提再提。
“想必沈少校已经知晓了昨日之事。”
裴行长开了口,沈晏均才抬起头来,表示自己在听。
潘玉良正打算连裴行长也嘲讽几句,沈晏均看了她一眼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潘玉良哼了一声,扭过头不去看他们。
晾了他们这么久,沈晏均这才道,“关于昨日裴府的事,我跟良儿的确是知晓了,不过……我们这想着这事,再怎么着也是你们府上的家事,我跟良儿昨日才没有过去。
既然裴二哥说是为了昨日之事来的,我跟良儿倒是想听听,你们过来的缘由。”
沈晏均那言下之意几人都听出来了,若不是给裴行长几分面子,昨日他们就上他们府去兴师问罪了。
他这话说的像是顾全着大家的面子,却又谁的面子都经扒下来了。
他句句都带着潘玉良,这娘家人做主的姿态已经摆了起来了。
裴行长捏着椅把的手紧了紧,裴家大哥认命地闭了闭眼,他是长子,有些话裴行长不好说,只能他来说。
“昨日之事我们欠考虑了,只是当时府里还有孩子,心里着急也才会失了分寸。
思远回去发脾气也是应当,我们事后想想也是后悔万分,想着要给思远好好道个歉。这事本是我们的不对,思远跟弟妹若是有什么要求,我们自当也会照办。
只是昨日的事情发生的时候,父亲并不在府里。父亲回去的晚,他前脚刚到思远的院子,思远他们后脚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