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叫林商言的男人,他站在那,边上还有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帽子的人,看不清脸庞,可那个人手里还拿着针管和药剂,自己最熟悉不过的托盘。
那人弯下腰,拿起他一只胳膊,接着将针头扎进了自己的身体里。
仿佛被蚊虫咬过的刺痛,他想挣扎想摆脱,但是根本动弹不得,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,软绵绵的,人也不太对劲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使劲张了张口想要发出声音,就好像被人压制住了,一点都发不出。
穿白大褂的人直起身来,已经拔出了针,针管里面已经空了,显然那不知道什么的药水已经到了自己的身体里。
点了点头,白大褂退出去了,林商言还站在那儿,静静的看着他。
袁彻想骂,想问到底给自己身体注射了什么鬼东西,他们到底在干什么,就好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。
看来他还没死!可是现在的情况,似乎是更生不如死!
还不如之前,好歹知道自己被关在实验室的地下室里,现在这是哪里,这个男人到底是谁,要干什么,他一点儿都不清楚。
这样的暗无天日,还不知道要继续多久。
身体里很快就有了反应,热热涨涨,酥酥麻麻,浑身好像有上千上万只小蚂蚁顺着血管在爬,在咬,这种感觉很是难受,难受的他想嘶吼,想大叫,想骂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