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红成猪肝,憋得程宝然无处发泄。
她比殷歌大四五岁人,让他给自己洗袜子衣服,羞耻心要把她扒皮拆骨吃掉了。
“嗯。”
上午大课,嫁接果树知识。
顾晚记好笔记,在本子上勾勾画画,困得直打哈欠。
聂艳雯看她要睡着,用铅笔扎她手背:“别睡觉,好好听课。”
“我醒了雯姐。”
于雪妮没好气的看着顾晚,最讨厌大课,因为要见到最讨厌的人。
就在顾晚为自己快睡着而忏悔时,余光扫到睡的张牙舞爪口水把衣服打湿拳头大的程宝然。
她将程宝然叫醒,程宝然不适的眯起眼睛:“干啥。”
“听课。”
换个方向趴下:“不想听。”
中午顾晚和程宝然结伴回家。
程宝然忍不住吐槽:“我和殷歌住一起,竟然有种自己找了个家教的感觉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给我洗袜子洗衣服,我晚上无聊抽烟,烟被他没收了。”
要不是看他年纪小,长得水灵灵下不去,程宝然非得把他大板牙打飞。
“等会儿,让我抽根烟再回去。”
不抽一根,她回去浑身都不自在。
“烟不是被扔了?”
“偷偷藏得。”
顾晚靠墙打哈欠,烟味儿呛的她咳嗽。
“兆佳宁知道她腿是我打折的了。”
“咳咳,咋回事,她咋知道的?”
冷不丁听到这消息,抽烟老手被自己呛出眼泪。
这事做的隐蔽,就她顾晚还有江秋知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,怀疑江秋泄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