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昭露出真切笑意来:“那就好,关键还是她们自己愿意立起来。”
如果自己先认了命,觉得没了贞洁就该进家庙,那多少个玉如意都救不了她们。
乔昭担心的便是贞娘姐妹二人随了邢御史的迂腐,没想到贞娘倒是令她刮目相看了。
见乔昭笑了,邵明渊抓起她的手。
少女十指纤纤,指腹上却有不少针眼。
邵明渊眼神一紧,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指,心疼道:“是我不好,不知道你不会女红。”
乔昭拢了拢手指,淡淡道:“不会可以学的。”
谁说她不会了,这个袋子……呃,不对,这个荷包不就是她做的吗?这个傻子真不会哄女孩子!
邵明渊抱着乔昭坐下来,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:“尺有所短、寸有所长,傻丫头,不要强迫自己去做不擅长的事,像荷包这些小玩意儿我完全可以买来用,或者让针线房来做。”
嗯,等昭昭嫁过来,是要弄个像样的针线房了。
谁知他说了这话,却得了怀中人一个白眼:“荷包可以让针线房上来做,那你的小衣将来也让她们做吗?”
邵明渊一怔,而后双耳渐渐红了。
以往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,可听昭昭这么一说,立刻觉得不对劲起来,仿佛此时穿着的小衣能咬人似的,让他浑身不自在。
乔昭垂了眼帘,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羞涩:“以前你穿什么我不管,等以后……那些贴身的东西当然不好让别人做的……哎,你干什么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