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大爷,徐冬青家里的水缸一直都是用来养鱼的,这一点我可以坐证。”秦淮茹站起来道。
“你....你和徐冬青穿一条裤子的,你说话不算数。”刘海中冷哼一声,给阎埠贵解围道。
“那甲鱼哪怕是在水缸里面养着,可是我看阎解成的裤子并没有受损啊,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。”
徐冬青眉头一皱,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尼妹的~
这是要在水里面排毒啊。
哈哈~
许大茂、傻柱直接不厚道的笑起来,大家都想到是怎么一回事了,这阎解成也是够可以的。
陷害别人,将自己给装进去了。
“不管怎么样,阎解成在你的屋内受伤了,你就要赔钱。”三大妈嚎着嗓门,似乎谁的嗓门大,谁就有理一般。
“那不知道三大妈想要这么处理啊。”徐冬青好奇的看着她。
也不知道这三大妈嘴里面能蹦跶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来。
“一间房,外加一千块钱。”
三大妈狮子大开口道。
“那你们还是直接让派出所的公安过来主持公道吧,今天我一天都在家,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。要问罪,你们直接问甲鱼吧。”
徐冬青伸着懒腰。
就要离开。
“你给我站住。”阎埠贵拍着桌子,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的失态,关键是阎解成这后半生就是一个太监。
是他所不能接受的。
“三大爷,事情的是非曲直,大家的心里面都是有数的。何必自讨苦吃呢?”徐冬青一个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