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砚舟拉下一寸自己的衣服,露出自己特别遮掩好的刮痕,展露在他人面前。
有个大臣莫名发笑:“被家里那位挠的吧。”
祈砚舟点头称是。
刺眼的一幕像针一样扎在莫追樰心上。
她看得几斤麻木,呆呆的握着皇上的手,隐忍着自己对现状的不满。
“家里那位管得严,皇上若是不介意,微臣提早离去了。
微臣怕家里那位看到会误会,今天过来挖符的想法,还是家妻出的。”祈砚舟握拳。
“好,朕准了。”皇上笑着让其走开。
祈砚舟先一步离去,莫追樰跟被抽走魂魄似的,迟迟没回过神来。
柱国王府,祈砚舟把父母老夫人还有念锦汐那边的亲戚都接来了,好生安顿。
老夫人还趁此质问一番祈砚舟:“你们又吵架了?”
“床头吵架床尾和。”祈砚舟揽过念锦汐。
念锦汐却把祈砚舟甩开,惹得祈砚舟手臂吃痛。
“这就是你不对了,对女人是要哄的。”老夫人教育起了:“说话一定要温柔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祈砚舟嘴角带笑。
他哪敢对念锦汐发脾气,这不都念锦汐单方面对他撒气。
在念锦汐面前,他连脾气都不敢有。
“锦汐~”祈砚舟声音柔柔的,似是要软化念锦汐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