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时,他看了一眼许清宵,略带笑意道。
“哪里哪里,献丑罢了,献丑罢了,若不是因为南豫府新楼建成,我也不敢拿出来献丑,毕竟许清宵,许万古在一旁,诸位就莫要笑话我了。”
“对比万古兄的才华,张某之才,实乃米粒之光啊。”
张恒开口,谦虚的很,但也充满着嘲讽。
他也是读书人,而且入了品,把自己贬的如此之低,去夸赞许清宵,看似自己不行,可实际上也是在贬低众人。
无形中捧杀许清宵,也在暗中讥讽许清宵,恶心许清宵。
这一刻,饶是万安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屡次三番去找许清宵麻烦,这又是何必呢?
“张兄莫要气馁,许清宵乃儒道万古第一人,比不上他也是自然。”
“是啊,许万古随便作词作诗,皆是千古名词,比不过许大才,也是理所当然之事。”
“如此年轻,便是儒道八品,许先生之才华,一人压我等天明书院也不足为过。”
各类声音再次响起。
如跳梁小丑。
如夏蝉聒噪。
诸多人皱了眉头,纵然连李广新身为府君,也忍不住皱眉。
这帮人的确有些不识趣。
许清宵都沉默不语了,独自一人喝闷酒,你们还要讥讽?
慕南平慕南柠兄妹二人都看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