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贱骨头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你已落入老夫的手中还想好过吗?乖乖的听话,还能少吃点苦头。”
二郎颤巍巍地立起了虚弱的身体,他的脑袋里一片麻木,直到现在还在嗡嗡响着,运转也有些不灵了。
“你儿子的死根本就与我无关,为什么要惩罚我?”
二郎望着木驴上那根竖起的短棍,红红的印痕纵向排列着。他想象着被这玩意儿刺入身体时的感觉,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。
“惩罚?”
高老头扬起皮鞭,甩出去在空中打了一个空响。
“不不不,不是惩罚。是送你陪我儿子去享福。你走后,我会烧很多钱给你花的,哈哈。”
“我……我以后会每天给你儿子磕头烧香的,成吗?”
“哼!就怕你口是心非,还是下去陪他更靠得住一些。而且正好可以把你这张皮给剥下来,为我儿子陪一葬。”
高老头双眉一挑,将长鞭挽起收回手中。
“本来想将那臭婆娘剥皮的,但她也不知死到哪里了。寻尸还得废些工夫,到时候皮肯定已坏掉了。如今手头只有你,不剥你的皮,剥谁的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