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事罢,秦关鸠枕在范用怀里,她安静听着他说话,许久才应一声。
歇了半时辰,范用翻身再战,他仿佛知道自己和秦关鸠没有未来,是以每一次偷来的欢愉都全身心的去享受。
这种将目下过成末日的激情,让秦关鸠也十分享受,她越发肆无忌惮地在范用面前敞开自己的身体,那些被七皇子调教过,而又长期无法知足的隐秘和放荡,疯狂起来,都叫范用意外和吃惊。
不过,他很受用!
这两人的一场,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却是不曾想,让半夜起来如厕后,本是想过来关心下秦关鸠的白栀看的一清二楚。
她捂着嘴,不敢吭声,人就站立在屏风后面,双脚像生根了一样,挪动不得。
期间,范用赤身裸体的从床帏出来,给秦关鸠倒水喝,倒是敏锐地看见了白栀,不过他只扬了扬眉,丝毫不避讳,也不介意自己不着片缕,喂了秦关鸠水后,他甚至故意将床幔撩起来挂好,拽着秦关鸠当着白栀的面,又来次凤鸾欢好。
次日一早,天刚蒙蒙亮,白栀都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走出秦关鸠房间的。
她站在门外台阶上,一身发冷,可又觉得起先看到的十分荒谬不可思议,根本其实是做梦吧?
但范用跟着从秦关鸠放里出来后,白栀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。
范用已经穿戴整齐,他看了白栀一眼,左右无人,便二话不说,拽着她捂住她嘴,将人拉进了她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