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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点到家时,徐绍亭把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的宋清歌从车上抱下来。
何英在后面跟着。
徐绍亭吩咐,“你给她洗个澡,洗完后给她穿上衣服,把床边的链子戴在她的脚腕上,一日三餐送到楼上,房间里的监控没我的允许不能关停。”
“先生,”何英跟着走了几步,还是开口,“这样您跟太太就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链子哪有给人带的,都是栓狗用的。
何英自然是见过床头锁着的那条金链子,这种羞辱可谓是登峰造极的。
徐绍亭并不以为然,“她不是喜欢跑吗?这链子是她的惩罚。”
徐绍亭把人丢在床上后便离开了。
何英只能听吩咐做事。
……
宋清歌醒来时,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。
她好像又忘事了,这是哪里也不记得。
下意识地去床边拿手机,翻看一下备忘录,可床头柜上却空荡荡的。
宋清歌眼睛好痛,身体好痛,脑袋也好痛,越想事情就越转不动。
吊灯晃得有点刺眼,她茫然地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,依靠在床头,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,指尖转着一台手机。
宋清歌脑袋转得真的很慢,于是又是熟悉的那一句,“你是谁?”
徐绍亭用力地把手机掷出去,手机碰到墙面后没有反弹,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