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他不是当年的男人,也不是软软的父亲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他是被人送来恶心自己的。
一个用来送来恶心我的人,我要是对他动手,岂不是就证明了自己被恶心到,如愿了别人。”
这么不划算的事情,月容仙才不做呢。
听完这番分析,周伯惊得目瞪口呆。
“大小姐,虽然你的记忆只恢复到大学,但是头脑的敏锐能力一点都没削减啊!”周伯感叹道。
月容仙甩了甩自己的长发,“是吗,那说明我以前从大学时候就很聪明嘛!”
周伯:“……”
这么臭屁自恋的大小姐,也是和曾经认识的那个一模一样啊!
闲聊了几句之后,月容仙这才转身进了自己的实验室。
明面上,是一个痴痴傻傻的男人坐在实验室的休息担架床上,木讷的看着面前空白的墙面发怔。
而实际上,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,月容仙缓缓推开了那扇隐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