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父一听勃然大怒,指着他厉声怒骂:“小畜生,她昨日刚刚和你拜堂,今日便死于非命,你还敢说没有杀人?”
“住嘴!”
秦艽厉喝一声,转头对着周子俞说道:“大人,请看!这勒死绳索用力往后,那个痕迹是平行交叉至颈后。”
秦艽又将尸翻了一下,指着后脊背一处白痕说道:“分明就是有人用绳索勒住脖颈,用膝盖抵在她的后背,两手执绳使劲往后勒紧窒息而死。故死者双眼不闭,十指成抓痕,指甲中还暗藏肉屑。”
周子俞见秦艽一路往下,掀开衣裙,就连忙扭过头。
秦艽仔细查看了一下:“下体有明显的撕裂伤,双腿之间沾满了处子之血。这很显然是被人用强后,再以绳索勒死。”
“这不可能?昨晚我们明明没有洞房。而且昨晚我查看过她手臂,根本就没有守宫砂,早非处子之身,那来的处子血?”
秦艽冷冷一笑:“原来你就是看到她手臂上没有守宫砂,才认定她早非清白之身,就不听她辨白,所以才对她大打出手?”
“难道不是?”林可风反问。
“你胡说!前日我为她沐浴更衣时,还亲眼看到静儿洁白的手臂上,一点鲜红如血?”
许母一醒来,就听到林可安污蔑自己的女儿,不由气的浑身发抖,颤抖着双手指着他厉声指责。
“不可能!我昨晚检查了两遍,确实洁白无一物,并无半点鲜红之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