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宏图听了这话也没有办法,“有心栽花花不活,无意插柳柳成荫”,自己差点骨头水都挤进去完了,说什么也晚了,只得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”了。时宏图说,生个儿子叫什么呢,时刘、时雪、时梅?雪、梅为女孩用名,刘即为牛也,就叫时牛儿吧。
刘雪梅拱着他的胸脯说,我喜欢女孩,女孩疼人,女孩懂事。我们在车上怀上的,就叫车车吧,男孩女孩都可以用的。
时宏图拍一拍刘雪梅的肩膀说,好!车在象棋里叫车,“车走直路马踩斜,相飞田字炮打隔;卒儿过河横顺走,士象离不得老将爷”,车是跑得最快的,也是最有出息最有威力的,那就叫时车车。
时宏图顺手拧开了车台上的音响,卓文萱就用她那甜美的歌喉唱了起来,时宏图抱着刘雪梅在这美妙的歌声中,在这鸟语绵绵的丛林里睡着了,并梦见自己和刘雪梅都穿着白衣白裤,抱着刚刚生的一个大胖小子,在一条大马路上不停地奔跑。而卓文萱的《习惯》仍然如山泉般汩汩而泻:
如果你知道我的遗憾
千万不要再不以为然
我的生活已经混乱
到处飘漂泊却始终靠不了岸
这是我最后最美最真
最碎心的留言
OH爱我,好吗
我愿意让伤心再来一遍
只要你留一个位置给我
哪怕只是你心里
最容易被忽略的角落
OH爱我,好吗……
第八章 改革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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