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粉色的裘皮大氅照在她身上,温暖无比。
她从出生起就没有得到过这么好的东西,霎时间有些受宠若惊。
像是怕自己身上的脏污弄脏了这件来之不易的珍宝,推脱地说道,“大人我身上脏。”
青衫女子抬手将那大氅上的系带在她脖子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,手指掐诀,施展了一个洁净术。
这是进入沧澜中,她学会了第一个术法。
也是每个人都必须会的术法。
“不,你很干净。”
女孩愣了,她身上被母亲泼上的东西没有了,也没有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。
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干净,因为她身世的原因常常被人叫为孽种。
因为她是父不详的产物,好多人对她母女二人避之不及。还从未有人对她付出如此的关心,除了母亲,没有人心疼过她。
少女瞬间眼泪流下,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哭过,从懂事起她就知道眼泪无用,可是在意这一刻,她真的忍不住了,“大人,我能将这大氅给母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