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吗?”
她笑着看姰暖,“那种心里很阴暗,但真的做到了,我很痛快,一种冒犯了世俗后,违背循规蹈矩的枷锁,寻到解脱与自由的畅快,我简直欲罢不能的。”
这想法的确有点令人发麻。
一个女人,对一个男人的心态是‘占有’。
颠覆‘男尊女卑’的传统,这值得人震惊与敬佩。
姰暖抿唇,静静听她继续讲。
“季凉那个人你看到,像块石头,可心肠灼热,同我契合而默契,大约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他。”
杜韵仪不笑了,眼神里却有些散不开的沉霭。
“很喜欢一个人,想同他做很多事,可我注定要有遗憾,我没法给他生个孩子。”
男人断子绝孙。
这在当下看来,很令人难以接受。
姰暖问她,“季先生在意?”
杜韵仪抿唇,轻轻摇头,“我不敢问,他不会讲,我挺自私,我想装作不管他怎么想,只顾自己快乐,可我装给他看,自己却骗不了自己。”
所以,季凉可能不在意。
但杜韵仪在意。
她又放轻声说,“我不接受他跟其他女人生孩子,那样我会杀人,做到那一步,全都会散,再也回不到原本的样子。”
姰暖叹了口气,握住她手。
“不要有这样的想法,也别做那样的傻事,季先生也不会愿意。”又说,“或许,我觉得,他不介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