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月浅宁点点头,继续说道,“肝火虚旺,怕是要用薄荷与葛根之类的凉性药物来调理才行。可我现在怀有身孕,又动了胎气,还未完全恢复,这……太医,你可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?”
自己说这些,不过是为了给宋肆霆听罢了。至于什么办法,月浅宁相信除了让宋肆霆宽限自己的活动范围之外,并没有更好的法子了。
吴太医沉思半晌,眉毛间拧成的“川”字,就快要碾死蚊子了。
“月姑娘,老臣才疏学浅,实在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既不伤害到您腹中的胎儿,又能让您的肝火很快地便降下来。”吴太医胆战心惊地说完这番话,便要朝着地上磕头。
谁知却被宋肆霆一把拉住,问道:“除了用药,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吗?”
吴太医这把老身子骨哪里是宋肆霆的对手,即刻便扭曲了脸,面部难堪地说道:“办法倒是有一个,只是主要还是在于月姑娘自己啊!北将军饶命,老臣实在没有办法了!”
宋肆霆听出了吴太医话中的蹊跷,便松开了钳制着他的大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