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汐忽然笑了，如湖中的荷花绽放，美丽动人。
“我不喜欢被别人掌控生命的感觉，又何必再让他人也感受这份威胁呢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她的眼神很平静，仿佛早已看透了生死。
但所流露出的语气，却又分明不愿向命运低头。
杨帆也跟着笑道：“那就找一个不怕高武宗师，或者是高武宗师畏惧的人咯。”
“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吗？不怕高武宗师的，估计也就只有另外一个高武宗师了。”
苏汐摇了摇头，忽然歪着头看他。
“你怕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杨帆张了下嘴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他毕竟没有见识过高武宗师，所以不知道他们的实力究竟怎样。
随口回答的话，多少显得有些夜郎自大。
然而，他这犹豫却让苏汐误以为怕了，眼眸中的光芒不由黯淡了几分。
“连你都怕，就更别说其他人了，所以还是算了吧……”
杨帆看出了她的失落，想要再说些什么，却还是忍住了……
傍晚时分，远处的天空忽然飘来了大片乌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