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。”江晚宁笑道,“既然你不袒护和媛就把他们二人给放了罢。”
“你……”银玖暗自翻了个白眼。
女人就是容易心软,容易优柔寡断。
没等他想完,江晚宁继续说:“他们二人是我反击和媛的重要工具,这么好的工具人得死得其所才行。”
她神色平静,并未有任何愧疚或者不安的异样。
银玖心情好了些,觉得她终于有所成长了,笑道:“好,那这两人的命就给你留着了。”
说着他松开手,早已出气多进气少的江兴业重重倒在地上,晕厥了过去。
江正业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,掐了半天人中才把人给掐醒。
江晚宁盖着斗篷身子回暖了许多,冻僵的手脚终于能自由活动了。
她起身走到江正业兄弟二人身边,居高临下道:
“我与你们二人从未有过任何过节,这次你们竟为了自己的前程意图推我入地狱,从此之后我与你们再无任何血缘关系。”
江正业恶声恶气道:“事已至此,要杀要剐随便!别在这里假惺惺!”
缓过气来的江兴业则吓得涕泗横流,他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,忙跪在江晚宁跟前叩头:
“大表姐我们鬼迷心窍,是被和媛公主威逼利诱教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