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秉恩顿了一下,“大伯,办流水席是不是太早了?锦朝还没中童生……”
谢族长:“……那就等府试完再办。锦朝都县试案首了,府试肯定能过。”
今年的府试安排在四月份,至今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。
“哎。”谢秉恩应了一声。
接下来这一天,谢秉恩忙碌不已。
时不时有村民得了消息,来谢家跟他道喜。
还有谢家同辈的族人,关系近一些的,远一些的,全都跟他称兄道弟。
后山下工后,在山上干活的村民们得知此事后,也是一股脑儿来了谢家贺喜。
谢秉恩不厌其烦地应付着所有人,仿佛不知疲倦似的。
终于把人送走,谢秉恩累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,心里却满足的紧。
对于谢锦朝得了县试的案首,谢家族人皆发自内心地为他高兴。
现在这世道,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。
谢家人团结,自然希望族中有能够出头的后辈,将家族慢慢兴盛起来。
自然,有人高兴便有人不高兴,族中却也有那些自私的人,有着自私的想法,比如谢世江及其夫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