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墨总感觉这两个男人之间怪怪的。
她坐在后排,实在忍不住小声问谢栖迟:
“你确定你把他当兄弟,而他只甘心当你的兄弟?”
谢栖迟慵懒的睁开眼,一张嘴就把她给出卖了:
“阿宴,我老婆她怀疑你的性取向。”
这男人!!!
是真狗啊!!!
沈清墨想阻止都来不及,只能哈哈笑着解释:
“我就是好奇,我家这位有手有脚的,你说你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,放着医院里那么多需要帮助的人不管,千里迢迢跑来帮他开车,这未免太让人匪夷所思了。”
“陆医生你上辈子属狗的吗?这辈子这么缺粮。”
反正都被谢栖迟给出卖了,也就不怕把话说开。
谢栖迟听后,满脸都是笑。
浑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。
陆宴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沈清墨,想说什么,却又在跟谢栖迟的双眼对上后,把话给吞下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:
“弟妹还真是健忘,你男人才被你的好姐妹暴打一顿,你就不怕他手一抖,明天的新闻里全都是你们俩殉情,一家三口无人生还的新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