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不忍心。
容晔这些年,似乎从来没有一天为自己活过。
七月二十三日,容晔的生日,在毫无任何预兆之下,他独自一人进了王族金字塔。
肖凌守在外头,望着黄沙漫天,高耸入云般的金字塔,心沉到了谷底。
秦然点了根烟,静静站在他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别担心,是他,一定不会有问题。”
“总觉得,金字塔里是另一个世界,是我们这一生都抵达不了的地方。”
自从来到埃及,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他每夜都会惊醒,就像是噩梦缠身了一样,总是一身冷汗的惊醒。
然后他起来,无论是三点五点,容晔的房间里总是亮着。
一杯又一杯咖啡,一根又一根烟,像是在靠这种方式,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秦然望着里面,眼底深了又深,肖凌红着眼,小声问:“我们一定会再见到的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