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桑打落他的手,“别打岔,摄影师什么?”
“觉得你长得漂亮,所以就把你拍了下来。”
“那可是我的肖像权。”
她摊开手掌,“应该交钱。”
“财迷,你掉钱眼儿里了?”
现在钱对她来说是很重要,跟周存声正式分开后更重要,成恪那里,她还欠着一大笔钱,不尽快还清不行。
这些周存声都帮她记着,“放心,离婚之后你能分到很多钱的。”
谢桑也不扭捏,用吻回应他,印在他的脸颊上,“我可记着你这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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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晚,另外一张床成了摆设,周存声冒失莽撞,不管不顾,卸下他第一天的悲情伪装。
有的只是索取。
谢桑的吃饭时间很短暂,只因周存声在等她,他疯了一天一夜,那份疯狂中有遗失的惋惜。
好几次谢桑都摸到他的眼泪,他是那样的痛苦,却又不得不将这份痛苦延续下去。
到飞机出发的前三个小时。
谢桑才起床,那一天,像是回到了陪周存声出差的日子,只是这段旅行,将日子颠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