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苏总,我是没问题的。但周总监和肖经理现在可能需要一辆救护车。我手机在办公室呢,您方便救人一命么?
“不需要。”周男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,抱起肖黎就走。
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想移开脚步的时候才发现鞋底黏黏的。低头吓了一跳,谁流产啊这是?
我膝盖的伤本来都快要结痂了,刚才这么一摔又蹭破了。我怕这祖国山河一片红的再把我们苏总给吓到了,赶紧将空调衣脱下来遮。
结果视线一转,腰身一软,直接被苏北望给抱起来了。
“去医务室。”
我说不用,他说闭嘴。
我说你到底是……苏北望还是苏西航?不是晕血的么?
“同一个人的,不晕两次。”
医生给我擦药的时候我疼得缺氧,我说我学药剂这么多年,就没想过研发出一种可以不疼的消毒外伤药么。
苏总,要么你帮我投点资,我觉得这个有市场。
苏北望理也不理我,估计是把我当神经病呢。
医生吩咐几句不要沾水什么的,问我要留在这儿午休还是怎样?
我说我在这儿缓一缓,麻烦您了。
公司的医务室其实就是个休息室改装过来的,医生也是个退休返聘的老大夫。他把我留在这就下楼吃饭去了,我则靠在沙发上,脸转向外面的马路风景,心里又堵又乱。
手边突然起了阵阵寒气,我吓一跳。才发现是苏北望递了个冰袋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