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旧城隍庙外的紫薇花开得正盛,小鱼用花枝编了一个花环戴在她头上,紫花覆在她耳鬓,清丽模样也被修饰得灼艳。在被师父捡回去之前,她就跟随难民宿在城隍庙,这么多年过去,她仍会时常回来看望这些曾同甘共苦的朋友,以不算充裕的官禄接济他们。小鱼瞧见她腕间玉镯,打趣道:“这不会是连师兄送你的定亲之物吧?”她红着脸不说话,两人打闹一会儿,她将腰间锦囊递给小鱼:“我先回去了,过些时日再来找你们。”看了看四周,“怎么没见到阿竹?”“她前几日出门后一直没回来,估计又找到什么小手工活在做工,大约再过几日就回来了。”
阿竹心灵手巧,时常能在富贵人家寻到一些手工活赚些银两,她未作多想,交代几句便离开。不想几日之后,小鱼跑来找她,说阿竹至今仍无音讯,小鱼去城中打听也没发现踪迹,担心阿竹出了什么事,让江临想想办法。
身为监察使,要在城中寻人哪怕对方藏身地下三尺也能被找出来,她立即动用监察司的耳目寻人,可几日下来居然毫无阿竹的消息。若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希望,如今已然绝望。连监察司都找不出来的人,她遭遇了什么,江临大概能猜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