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第一个问题“为什么把这幅水彩带到伦敦?”蒙德里安作为艺术家的发展并不像策展人们所暗示的那样,是一个“冷酷向前”的故事。《花瓶里的玫瑰》尺幅相对较大,这表明不是速写本上的草图,而是作为完成的作品。即便在巴黎涉足立体主义之后,蒙德里安也会重新审视自己的早期作品,看看可以再挖掘出什么:梵高式的《杜鹃》(Rhododendrons,1909-1910;A617)被转译为立体主义作品《No.X》(1912–1913;B25)。图像不会被丢弃,而应该被拯救。他在1919年的《花瓶里的玫瑰》中所见,与他30年前所见不同。再后来,它变成了线条和空隙的节奏。